是医生的天职，医生什么都没说，挂断了电话。
程舒雅揪心的说道：“秦先生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秦灭在前方转个弯，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秦灭紧握着方向盘，将车子开得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快。
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，道路两旁的景物飞速后退，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。
原本需要一个小时才能抵达的路程，仅仅二十分钟就赶到了。
车子一个急刹，稳稳地停在了医院急诊科的门口。
还未等车子完全停稳，程舒雅就推开车门，飞奔向急诊科。
几个医生脚步匆匆。他们神色凝重，白色的大褂在风中飘动，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。
“护士，我是白翠花的女儿，白翠花怎么样，怎么样？”
程舒雅都急疯了，赶紧说道。
护士拿出点头：“不用紧张，白翠花被咬的是五步蛇，正好我们医院有这种血清。”
“你也说了，全力抢救，这里签个字。”
“然后得交费。”
听到白翠花没有什么事，程舒雅这才放下心。
她补签了名字，护士递给她一张费用单：“先交十万吧，可能后续还得十万。”
程舒雅拿到费用单，当时怔住！
这，这……十万？
她本来就没有多少钱，又给了晴天雅美蝶一些，现在口袋里就剩一万多。
这让她去哪里弄来十万？
程舒雅觉得天都塌了！
可是，全力抢救是她亲口说的啊！
“护士，能不能先交一万，我走得急，没带那么多钱……”
护士有些为难：“不是不可以，但医生抢救你母亲都是违规操作了。”
“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不能补充住院费用，医生就开不出药，到时候你母亲的情况反复怎么办？”
程舒雅眼里流出泪水，这让她怎么办！
程舒雅浑身颤抖的时候，旁边有人拉了她一把：“没事，走，我跟你去交费。”
程舒雅抬头，看到了秦灭真挚的目光。
几乎是被秦灭拖着来到楼下，秦灭也很大气，给白翠花的账户里存了三十万。
后续治疗，也需要交费呢。
“谢谢，我，我……”
程舒雅低头，我了半天，也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在清风道观，如果不是秦灭，自己就被刘纯祸害了。
然后在江都酒店，又倒张明贴，再换了自己的母亲……一路上，秦灭帮助了她太多太多。
程舒雅咬了咬银牙：“秦先生，谢谢您，真的谢谢您。”
“我现在心情很乱，等我母亲好了之后，我再约您，保证将江月卿的头发去了哪里，原原本本的告诉你。”
“给我点时间，好吗？”
秦灭点头，当然没问题。
他正想带着程舒雅上楼，忽然他的电话响起。
江月卿。
明明是江月卿打来的电话，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她秘书的声音。
“秦先生吗？”
“你快过来太平村，江总，江总晕倒了，七窍不停的流血！”
“晚了怕是来不及了！”
秦灭头皮裂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