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竟然是用所谓谈恋爱的态度来思考问题的。
可他对姜乐知……是喜欢？
他说不清楚。
于是他又冷漠解释了一句：“一直欠着你的，总是惦记着，还是两清了的好。”
姜乐知脸色微变。
虽然当初沈斯年说着欠他一顿饭的时候，乐知是觉得这人有点太事儿了，且太会狡辩。
可……两清……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不过既然沈斯年这么说了，心里再别扭或者不舒服，乐知也不会在这一顿饭上和他推三阻四的。
遂按捺下心底的不舒服，说：“也是，两清了好。”
虽然沈斯年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对姜乐知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态。
可却也没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为了转移注意力，吃饭的时候，沈斯年问乐知：“二胡是你的兴趣爱好吗？”
“我五岁开始学二胡。一直到到高二。”
“那么久？为什么没继续了？还想着要卖掉？”
姜乐知夹菜的手微顿，嘴里咀嚼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沈斯年见她情绪变了，赶忙道歉：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什么不好意思的，一切不过是没钱闹的，高二那年我爸出了车祸，几乎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的，我要是继续拉琴，就要参加艺考，说一句凡尔赛的话，我当时的情况，通过艺考，以后学二胡，肯定没什么悬念。”
“艺术院校，相对花钱更多，与其考上之后放弃，不如一开始就不去考，所以就放弃了。”
“因为一直拉琴，打算走艺考，所以文化课……一直不算好，后来家里又出事儿，所以后来勉强上了个大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