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因为有乐器。
乐知和姚冰是打算把东西收拾好了之后打车回去的。
现在姚冰也走了,扫尾的工作就乐知一个人了,意外的是沈斯年却帮了她大半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,我叫车就行了。”乐知拿出手机要叫网约车。
“你拿着这些东西网约车会愿意拉你吗?”
乐知扫了眼沈斯年手里提着孝服,以及哭丧的时候装扮的一些戏装,嘴巴翕合,终究没再拒绝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顺路。”
姜乐知立刻说:“刚才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见沈斯年已经把东西放后备箱上车了,她也赶紧跟上,系好安全带之后,一直竖着耳朵等着沈斯年吐槽。
毕竟他怼人一向很厉害。
可等了半天,他除了呼吸没说一句话。
姜乐知心底对他的感激又渐渐消散了。
逼仄的空间,尴尬地气氛,主动说点什么是最好的,可他冷漠的样子,姜乐知生怕热脸贴冷屁股了。
看到倒车镜里的自己,姜乐知才后知后觉因为哭丧,脸上简单的戏装油彩还在。
反正闲着也尴尬,姜乐知就开始卸妆了。
觉察到她的举动,沈斯年说:“你真不把我当外人。”
说完之后他自己都被惊到了,怎么鬼使神差这么说。
他正要往回找补呢,姜乐知说:“错,这正说明你是外人,所以我才直接在你面前卸妆的,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候除了是因为心情好,为了取悦自己以外,还有就是去见重要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