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姜乐知恍然，今天给父亲看腿的医生是林皓，沈斯年认识。
“人没什么事儿。”
在医院的时候，姜乐知刚一进电梯，林皓就给沈斯年打了电话，添油加醋地说了姜乐知怎么和姚冰吐槽他的，以及姜乐知父亲腿被伤得多严重云云。
沈斯年只是人冷漠了点，但不是没心。
“抱歉。”沈斯年问：“店里的损失大吗？如果损失不小，你可以找张灵华前婆婆一家赔偿，我可以介绍我同事帮你。”
有没有损失，损失多大，姜乐知还真不知道，她还没去店里，之前姚冰也没说，如果不是沈斯年问起来了，她都没想起来店里损失这茬儿呢。
不过比起店里的损失，姜乐知现在糟心的是父亲被骗的事情。
和沈斯年本来也没多熟悉，最近发生的事情严格说起来虽然也不能全怨他。
可总是和他有点关系的。
姜乐知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牵扯：“损失还不知道呢，再说吧。”
见沈斯年站着没动，一脸的踌躇，她问：“还有事儿？”
“你……”沈斯年想问问姜乐知是不是有事儿，因为她看起来忧心忡忡的，可再一想，他和姜乐知的关系问这么多，太没边界感了：“没事儿。”
姜乐知现在没心情应付任何人，既然没事儿，她转头上了花圈店的车。
她把五菱宏光几乎开出了赛车的速度，嗖的一下从沈斯年的车旁经过，他不其然想到了一件之前自己代理的一个案子，当事人是一对夫妻，他们的女儿因为被网暴做了想不开的事情。
于是明明要回家的沈斯年鬼使神差跟上了姜乐知。